82年退伍,我没去人武部,当了生产队长,却娶到了公社主任的女儿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3:08 点击次数:116
"想娶县委书记的闺女?魏东升,你小子是不是脑子让戈壁滩的风沙吹傻了?"老王头拍着腿笑得前仰后合,好像我说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。
可我只是认真地看着他,一句话也没搭茬。
老王头见我不吱声,更乐了:"你那个连长,人老实,走时候塞给我半条烟,说你小子倔得很,脑袋比石头还硬。"
"现在谁嫌弃给咱老百姓办实事的人硬脑袋?"我掏出自己的烟袋,递了一根给老王头。
一根烟的功夫,我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。
俺叫魏东升,1982年春天刚从戈壁滩的边防团退伍回来。
站在家乡的土地上,鼻子里满是潮湿泥土的气息,跟戈壁滩那干得掉皮的风沙味儿差太多了。
走在村里的泥巴路上,两旁的房子低矮破旧,孩子们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,追着一只瘦骨嶙峋的黄狗跑过,溅起一路泥水。
这场景跟我离开时没啥两样,好像这三年时间在村里从来没走过似的。
我揣着那本发皱的《毛选》,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,歇了口气。
记得入伍那天,我就是在这棵树下跟爹娘道别的。
三年啊,老槐树的树干更粗了,裂缝里长满了青苔。
俺爹是村里有名的"倔老汉",种了一辈子地,腰弯得像把镰刀,可说起话来,那硬气劲儿谁都比不了。
记得临走那天,他拍着我的肩膀说:"小子,到了部队好好干,回来了,咱还是种地!"
连队首长临我退伍时拉着我的手说:"东升,咱们团上好几个退伍的都去了人武部,你成绩好,表现好,去那儿准没错。"
说实话,那会儿我心里也犯了嘀咕。
人武部多好啊,穿着军装,吃商品粮,一个月四十多块钱工资,那可是能在县城买房子的主儿!
可我没去。
我爹常年腰疼,干不了重活,俺妈一个人撑着这个家,还有个上初中的妹妹。
咱农村人家的孩子,能当几年兵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,再去镀金?
回到家那天,我爹正躺在炕上揉腰,见我进门,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眼睛红了:"回来啦?"
"回来了,爹。"我放下行李,也不知道咋的,鼻子一酸。
"当兵把你小子练出来了啊,壮实了。"爹摸了摸我的胳膊,笑得像个孩子。
俺妈端着刚从灶台上揭下来的白面馒头进屋,见我坐那儿,差点把盘子摔了:"东升回来了?咋不提前说一声啊!"
妹妹魏小花正在院子里洗衣服,听见动静,丢下衣服就往屋里跑:"哥,你真回来啦!"
一家人围着简陋的饭桌,俺妈眼睛湿湿的,不住地往我碗里夹菜:"瘦了,瘦了,在部队肯定没吃好。"
"妈,吃得好着呢!"我夹起一块红烧肉,塞进嘴里,那味道,咸得刚刚好,是记忆中的家乡味道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了生产队。
刚好赶上生产队开会。
大队书记老周头发花白,见我进门,眼睛一亮:"东升回来了?正好啊!咱们生产队长的位置空着,你来当!"
会场一片沉默。
谁都知道,生产队长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。
眼下生产队一片凋敝,干部懒散,村民争吵不断,谁愿意来啃这块硬骨头?
"我当。"我站直了身子,就像在部队接受任务那样。
老周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,笑得像个孩子:"好啊!咱们队里可算来了个真正的军人!"
会后,村里人在背后嘀咕开了:"一个兵娃子懂个啥农活?怕是要把咱生产队带沟里去咯。"
我只当没听见,心里却暗暗发誓:一定要让这片土地富起来。
回到家,我爹听说我接了生产队长的活计,一边抽着旱烟,一边点着头:"好啊,好啊,当兵的就是不一样,有出息!"
俺妈却不乐意了:"人武部不好吗?听说李家他哥就去了,一个月四十多块钱呢!咱家地也不多,你一个队长能挣几个工分?"
"妈,您就让我试试。"我拉着妈妈的手,"我在部队学了不少东西,总得用起来啊。"
春耕时节,太阳刚刚探出头,我便拎着哨子在村口吹响了集合号。
老乡们睡眼惺忪地聚集过来,脸上写满了不情愿。
我知道他们心里嘀咕啥,可军人的作风不能丢,咱这是仗要打啊,只不过敌人换成了贫瘠的土地。
"东升,你搞啥名堂?五点不到就把人喊起来?"王大爷抱怨着,手里的烟袋锅敲得直响。
他旁边的李叔也不高兴:"你以为这是当兵呢?咱们务农的,啥时候起这么早了?"
我没多解释,带着大伙儿去看了我昨晚画的地图。
那是按照军用地图的方式,把全村的地形、水源、土质都标注得清清楚楚。
"咱们村的水渠年久失修,今年先从这开始。水,就是咱们的命根子。"
有人嗤之以鼻,我也不恼。
在部队,我学会了最重要的一课:行动比言语更有说服力。
"水渠修好了,起码能多灌溉二百亩地,那可是几千斤粮食啊!"我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圈,指着北边的山坡,"再说了,那片山坡闲着也是闲着,咱们要是种上果树,三五年后就能见效益。"
"你这娃子,净做梦!"老李头不屑地吐了口痰,"我种了一辈子地,啥没见过?年年折腾,年年穷!"
我不气馁,拿出在部队学来的坚韧:"大爷,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?我在戈壁滩都能把菜种出来,这里的土,不知道比那里好多少倍呢!"
那天下午,天上乌云密布,眼看就要下大雨。
我带着几个年轻小伙子抢修最危险的一段水渠。
雨点落下来时,我们已经淋成了落汤鸡,可没人退缩。
"队长,有人来了!"小李指着远处。
雨帘中走来一个撑着伞的姑娘,手里还提着个大暖壶。
她穿着蓝色的工装裤,一条红色围巾在风中飘荡,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辫,清爽又干练。
雨水顺着她的伞沿滴落,在泥泞的地面上砸出一个个小坑。
"听说你们在抢修水渠,我给你们送些姜汤来。"她声音清脆,像山涧的溪流。
接过热汤,我的手指冻得发麻。
抬头仔细一看,这不是公社林主任的女儿林小燕吗?
刚从大学毕业回来支教的那个,村里人都说她是个有文化的姑娘,说话做事干脆利落,一点不像那些官家小姐。
"谢谢你,小燕同志。"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
姜汤热乎乎的,顺着喉咙一路暖到胃里,那股子暖劲儿,说不出的舒坦。
她没走,站在一旁看我们干活。
"你们的水渠设计得真好,比我在学校学的还科学。"她眼里闪着光。
我笑了笑:"在戈壁滩,找水源是我们的必修课。一个连队几十号人,找不到水源就得渴着。"
想起那段日子,我不由得摇摇头,"戈壁滩的风沙能把人皮肤刮得生疼,可最怕的还是渴。所以我们巡逻时,格外留心每一处可能有水的地方。"
雨越下越大,小燕却一直站在那儿,时不时递上一杯热汤,或者帮我们扶一下松动的木桩。
后来我才知道,她是专门来村里考察教学条件的,听说我们在抢修水渠,特意绕过来看看。
就这样,我俩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接触。
她常来村里教书,我有时会去听她讲课。
她教孩子们唱歌、认字,我则在一旁偷偷记下那些我不认识的字。
记得有一次,她教孩子们唱《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》,那稚嫩的童声在破旧的教室里回荡,我站在教室后面,不知不觉就跟着哼唱起来。
课后,小燕把一本小人书递给我:"《水浒传》,我看你挺喜欢的。"
我接过书,手心冒汗:"谢谢,我...我没读过什么书。"
"没关系,想学的话,我可以教你。"她温柔地笑了。
那些日子,怎么说呢,就像是戈壁滩上突然长出了一朵小花,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每次小燕来村里,我总会找各种借口去学校转转。
帮忙修桌椅板凳,清理教室门前的杂草,甚至帮她把粉笔头一个个收集起来,磨成粉末再利用。
"我听说你在部队是个技术兵,为啥不去镇上的电器厂?"有一次放学后,她问我。
窗外,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,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。
"那地方不适合我。"我望着远处的麦田,"我爹常说,种地的人不能离开土地。我在部队学了些东西,不就是为了让家乡变得更好吗?"
她眼睛亮亮的,好像特别喜欢我这个回答。
那天晚上回家,我妹妹魏小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:"哥,村里人都说你跟林主任家的闺女好上了,是真的吗?"
我拍了她脑袋一下:"胡说八道啥呢?人家是大学生,咱是啥?一个泥腿子罢了。"
"我看人家对你挺好的嘛!"小花不依不饶,"今天我路过学校,看见你们俩说话,林老师笑得可甜了。"
我假装生气地赶她出去:"小屁孩知道啥?快去写作业去!"
可心里头,却像灌了蜜一样甜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村里的水渠修好了,我又开始琢磨引进新品种的事。
可日子越来越甜,麻烦也就跟着来了。
林主任把我叫到公社办公室,脸色阴沉:"东升啊,我听说你跟我闺女走得很近?"
我心里一紧,但还是挺直了腰板:"林主任,我对小燕同志的尊重是发自内心的。"
"尊重?"他冷笑一声,"你一个生产队长,能给她什么前途?我女儿大学毕业,县里的干部都排着队上门说亲,你..."
他没说完,我却明白他的意思。
是啊,我能给小燕什么?一个泥腿子,能给一个大学生什么样的未来?
我没等他说完,拱手告辞。
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,不是滋味。
回到家,俺妈看我闷闷不乐,问咋回事。
我没说实话,只说队里的事多。
妹妹小花却看出了点门道:"哥,是不是林老师的事?"
我瞪了她一眼:"别瞎说。"
"刚在街上听人说,林主任托人给他闺女说媒了,是县粮食局的干部儿子,听说人家都定亲了呢!"小花小声嘀咕。
那晚,我躺在炕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窗外是满天的星星,不知为啥,我想起了戈壁滩的夜空,那里的星星比这里还要亮,亮得扎眼。
回到村里,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改革中。
取消工分制、推广新农作物、建立村民技术小组...我的脑子里装满了各种点子,恨不得一口气把村子变个样。
可老队员们看不惯,一场大会上,六叔把桌子拍得山响:"魏东升,你懂个屁的农业!别拿我们这些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开涮!"
"就是,凭啥听你一个毛头小子的?你当兵去了几年,能比我们这些种了一辈子地的懂?"李叔也不甘示弱。
我的计划被一票否决。
那天晚上,我独自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点了根烟,吸得又猛又急。
戈壁滩的风沙能把人吹倒,可我挺过来了;眼下这点事算个啥?
想起连长临别时对我说的话:"东升,咱当兵的,啥苦没吃过?你心里有数就行,做事不能急,要一步一个脚印。"
我把烟头摁灭,深吸一口气,还有明天呢!
可老天爷偏偏跟我过不去。
六月的一场暴雨,河水猛涨,村东头的几户人家被洪水围困。
"不好了,东边的堤坝要垮了!"有人跑来报信,喘着粗气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我二话不说,带着几个年轻小伙子趟进齐腰深的洪水中。
"背着背着!"我冲小伙子们喊,然后转身背起王大娘。
雨水打在脸上,像无数小针扎着皮肤。
洪水冰冷刺骨,裹挟着树枝、杂物冲击着我们的身体。
王大娘颤抖着声音说:"东升啊,你放我下来吧,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当的..."
"大娘,别怕,咱们马上就到安全地方了!"我紧了紧背上的人,咬牙向前走。
那天晚上,我们救出了十几口人。
衣服湿了干,干了又湿。
天亮时,我两腿一软,倒在了村部的门口。
醒来时,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庞。
"小燕..."我嗓子干得冒烟。
"别说话。"她轻轻按住我的肩膀,"你发高烧了,医生说你肺部感染。"
屋子里光线昏暗,只有一盏煤油灯照着。
我这才发现,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,被子是新的,散发着淡淡的肥皂香。
"这是哪儿?"我虚弱地问。
"我家。"小燕帮我擦了擦汗,"我爸非要把你接过来,说村里条件差,怕耽误你的病。"
我想坐起来,可浑身没劲。
"村里的情况..."
"大家都好,你放心。"她倒了杯水给我,"我爸也来了,就在外面。"
林主任走进来,脸色比上次见面和蔼多了。
他坐在床边,久久地看着我:"东升啊,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。"
"您说。"我的嗓子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疼。
"你为什么宁愿当个队长,也不去人武部?"
我闭上眼睛,脑海里浮现出戈壁滩上那些日日夜夜。
站岗时,风沙打在脸上生疼;执勤时,烈日曝晒得皮肤脱皮;巡逻时,零下三十多度的寒风割得人直打颤。
可我们谁也没退缩过,因为我们守护的,是祖国的每一寸土地。
"在部队我学会了责任,学会了扎根。戈壁滩上,我的战友们守护着祖国的每一寸土地;在这里,我要让这片土地长出更多粮食,这也是我的战场。"
我的声音很轻,却坚定无比。
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。
过了好久,林主任叹了口气:"年轻人,你赢了。我这个当书记的,眼界倒不如你这个队长了。"
他掏出一包烟,递给我一根:"我也当过兵,知道你们这股子倔劲儿从哪来。只是啊,这年头谁都想过好日子,我也希望我闺女能找个条件好的..."
"爸!"小燕打断了他的话,脸涨得通红。
林主任摆摆手:"行了,我不说了。你好好养病,等好了,咱们再好好聊聊。"
病床上的日子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
每天小燕都会来照顾我,给我端饭、倒水、换药。
有时候她会给我念报纸,讲外面的新鲜事;有时候她会给我讲她在大学里学到的新知识。
"你知道吗?现在国家在大力提倡科技兴农呢!我看你们村的土质挺适合种花生的,产量高,还能榨油..."
她眼里闪着光,那股子劲头,跟我当年在部队学习新技术时一模一样。
我康复后,村里的工作仿佛有了神助。
我引进的新型玉米品种,比老品种亩产高了一倍多;建立的村民技术小组,让年轻人有了学习的机会;改革后的分配制度,让干活多的人真正得到了回报。
秋收那天,望着堆积如山的粮食,老周笑得合不拢嘴:"东升啊,你小子比俺想的还要强!"
六叔抽着烟,悄悄走到我身边:"队长,俺服了。你那个...新品种...明年能不能多分给俺家点?"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:"六叔,明年咱们全村都种新品种,保管让你家的收成翻一番!"
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,我跟小燕的关系也得到了林主任的默许。
有一天,林主任找我谈话:"东升啊,我看你这段时间干得不错,县里要选劳模,我准备推荐你。"
我摇摇头:"林主任,俺不图这个。咱村能富起来,大伙儿都能吃饱穿暖,这就够了。"
林主任笑了:"你小子,还真是个怪人。那...你跟我闺女的事,你是啥想法?"
我心里一紧:"林主任,我..."
"行了,别解释了。我闺女的心思我还不知道?这丫头从小就倔,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"林主任叹了口气,"你要是真心待她,我也不拦着。"
到了深秋,满山红叶如火,我和小燕的婚礼在村里举行。
婚礼很简朴,但全村人都来了。
我穿着唯一一套像样的中山装,小燕穿着一件红色的夹袄,头上别着一朵小红花,素净却美丽。
林主任站在台上,红着眼圈对我说:"东升,我跟你说个秘密。当年我也是一名志愿军,只是没你这股子倔劲儿。"
说完,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,是一本磨得发旧的《毛泽东选集》,扉页上写着四个字:"为人民服务"。
"这是我当兵时候的宝贝,现在送给你,算是我对你的认可。"他拍拍我的肩膀,"好好待我闺女。"
我接过书,心里热乎乎的,说不出的滋味。
当晚,村里人在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,大家敞开了喝,笑声、酒香飘满了整个夜晚。
老周喝得脸通红,拉着我的手说:"东升啊,你小子有出息!当年我就知道,你不是池中之物!"
我爹难得喝了两杯,眼圈红红的:"儿子,你比我强,比我强多了!"
那天晚上,我和小燕坐在新房里,窗外是秋夜的星空。
她靠在我肩上,轻声问:"东升,你后悔回来当队长吗?"
我握住她的手:"从没后悔过。"
窗外,秋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,远处传来几声犬吠,夜色温柔而宁静。
后来,小燕在村里办起了夜校,我则带领村民规划种植果园。
我们的家门口,栽种着一棵从戈壁带回的梭梭树,虽然瘦小,却顽强生长。
梭梭树是戈壁滩上最耐旱的植物,根系深达十几米,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存活。
连长知道我要退伍时,特意帮我挖了一棵小梭梭,装在铁皮罐头盒里:"带回去种上,它能活一辈子,就像你在戈壁滩的那段日子,永远不会忘记。"
有时候,我站在梭梭树下,想起那些在戈壁滩上的日子,想起我的战友们,想起那片黄沙中的哨所。
记得有一次执勤,遇上了沙尘暴,能见度不到一米,风沙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。
我和战友小李背靠背,一步一步往回走,生怕走散了就再也找不到对方。
回到哨所,我们两个浑身是沙,眼睛都睁不开了,连长看了心疼得不行,硬是让我们喝了半瓶老白干暖身子。
那一晚,我和小李躺在床上,望着简陋的帐篷顶,傻乐。
"东升,等咱退伍了,回老家干啥去?"小李问我。
"种地呗,还能干啥?"我回答得干脆。
"种地多没出息啊,我准备去县城找活干,或者去沿海打工,那边工资高。"小李憧憬着未来。
我沉默了会儿:"土地才是根本啊,离开了土地,咱老百姓能干啥?"
不知道小李现在怎么样了,听说他去了南方,在一家工厂当了小组长,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块钱呢。
。
现在,我常常跟年轻人说起那段往事。
他们笑我:"魏队长,你小子当年可真敢想,公社主任的闺女都敢娶!"
我只是笑笑,心里清楚,那不是胆子大,而是信念深。
有人问我:"魏队长,你现在这么拼命干,图啥呢?当年在部队不也挺好的吗?"
我总是说:"在戈壁滩,我学会了守护;在这片土地上,我要学会创造。"
从戈壁深处吹来的风,教会了我如何在最贫瘠的土地上,种下希望的种子。
而现在,这些种子已经生根发芽,长成了一片绿洲。